《奥本海默》还在印度引起了争议,电影引用了印度经文《薄伽梵歌》中的一段话——特别是“我成为了死神,世界的毁灭者”,奥本海默回忆起第一颗核弹被引爆时的情景,这句话刚好发生在奥本海默与塔特洛克的性爱场景中。人类学家罗伯特·汉在《疾病与治疗:人类学怎么看》一书中认为,身患疾病是人的身心与自我——意识、身体、灵魂或世界的关系正在经历一种他/她并不想经历的状态。对于茉莉而言,她是渴望活下去的,否则她不会在面对男主角真部和人放弃生命选择跳楼时那般气愤。生命的意义是什么,不是靠思考得来的,而是靠实际行动去求证的。但显然茉莉并没有“知行合一”,她以文字记录着自己余生的点滴,却在一次次的自我怀疑和纠结当中放弃了幸福的权利。同样“颓丧”的男主角真部和人与父母关系不和,同时面临着被辞退的窘境,找不到生活的意义,却在和昔日中学同学茉莉的相处当中爱上了她,并产生了活下去的勇气和动力。然而这段双向奔赴的感情,却因有情人无法成为眷属让人倍感惋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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